「機械人」與「宇宙」之間,需要以「科技」作組合,而「科技」在2D的創作中,要有說服力便必須走向「寫實」才能令生活在3D空間的觀者增加投入感。四者的連接,一直令大小朋友對「科幻創作」產生無限憧憬。對日本人來說,機械人的大小與城市觀是互為表裡之故(畢竟舞台總以日本城市作背景),因此高達在四十年間不斷被修正成偏向寫實的設計,從2D走向充滿寫實感的3D的這段過程,以樹立在東京台場的高達雕塑,就是一個很客觀的例子。觀眾著實很難想像四十年前,在螢幕中出現的高達是如此滑稽,大小又隨角度而變形。可見當年的小觀眾,成了現在的大人後,對機械人的執著也與時並進,把高達「寫實」起來。
日本對機械人有著考證執念與熱戀的沈溺(儘管無意識)。其實觀者只要把日本城市以「機
械人」的概念作理解,如近在咫尺的販賣機、分毫不差的交通網絡、路標、洗手間、懸掛外
露的電線都會有機械人的影子。俵俵者之最,以電車的型號、所走的路線、電車的快慢類別就能得到充分的了解,電車的種類與形態有如不同造型的機械人,執行著任務與成全本身被
製作的目的。
而居民在這細緻的城市中遊走與生活,其實有像駕駛「機械人」生活。無獨有偶,日製的機械人創作就有很多不同的功能、目的與造型的機器人,觀者大概從機械人的身高,而對它的功能、目的與當中的故事對號入座,並感受自己與它的「距離」。
身型矯小的如多拉a夢、小露寶、初音之流一概是日常生活的好幫手、人類的好伴侶;身型若是一幢大廈的如高達,目的與用途廣泛,從日常生活到宇宙戰爭皆有,當然有的機械人已描寫成人類的夢嚈(如大鐵人),有的則仍是人類的伙伴(如變型金剛);而身型大至一座山的,要不走向失控就是充滿菱角的壞人樣如Eva,或是完全空想的破壞型機器人。畢竟日本對小巧就是美,有著把物件縮小成寸的概念。
如果把「比卡超」(monster)放大成「哥斯拉」(monster)般大,就是距離感很遠的怪獸了。因此觀者看機械人創作,創作人對機械人身高的考慮問題,似乎不是憑空想像的事,機器人大小就是替「機械人內容」的定調。
日本有軟實力代表者如高達、變型金剛、多拉a夢,或是近年風靡網友的初音,全都是機器人。只是看它們的設計樣式,便可知機器人早已侵佔了生活的各方面。
日本對機械人的敏感,除了看機械人的高矮,其實也多少理解他們對科技追求的心,機械人造得多大而不至於恐懼?由昔日到今天的諸多機械人創作中,哥斯拉的侵略好比自然災難。
而與哥斯拉等身高的高達,人們會對機械人投射恐懼,就是因駕駛員的心態而定。正義與邪
惡的一絲之差,全是人的心靈所指示,這是七十年代創作人對機械人(未來科技)的刻劃與
描寫。看在今天的福島核事故(也可看作機械人的失控),似乎前人創作的先見之明,對比今天的窘境,其實也盡在不言中。
畢竟核能發電這機械人「身高」大得根本不能駕馭吧。但無他,被「機械人包圍」的日本,
而與哥斯拉等身高的高達,人們會對機械人投射恐懼,就是因駕駛員的心態而定。正義與邪
惡的一絲之差,全是人的心靈所指示,這是七十年代創作人對機械人(未來科技)的刻劃與
描寫。看在今天的福島核事故(也可看作機械人的失控),似乎前人創作的先見之明,對比今天的窘境,其實也盡在不言中。
畢竟核能發電這機械人「身高」大得根本不能駕馭吧。但無他,被「機械人包圍」的日本,
儘管觀者片刻覺得冷冰冰,但以合成機器聲音所製的虛擬偶像「初音」也能在社會牽起漣漪。也許是筆者少見多怪、才疏學淺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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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ttp://m.youtube.com/watch?v=BOd28hQqMm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