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不是要分享他的電影風格、敘事技巧或什麼藝術成就,這些可以稍移玉手到維基百科得到的知識,坊間網上都多如繁星,概論有之、磚頭厚的論文有之,各式其式。今天只淺談分享,說說他的周邊。
可是,話先說回頭,有朋友看黑白電影的原因竟是令自己莊周撲蝶,有人邊看邊釣魚,享受時間停頓兼度秒如年的感覺;看黑白電影不是看,而是「捱」,仿佛辛苦過參加五項全能,時代不同,說故事的技巧也不同,事實上筆者曾經看小津安二郎的東京物語(1953年),窺見一下他的定鏡拍攝手法,最後看到眼都側埋一邊,點白花油在眼肚兼斬開3部份看,仍昏昏欲睡,支持不了完場。這也不能要求新一代人什麼,例如筆者看黑澤明的訪談,談及他對電影的看法,他批評說時下大部份電影人拍的顏色都用錯了,為了要得到「光」,就全場打燈,結果一概出現淺色而沒有深色或其他變化。導演更補充如果要拍出黑色,必須要以紅光打底,彩色拍攝更要有color sense之類云云。諸如紅光配襯黃光的互補色,是他以畫家的技巧融入電影中的想法。
或許說來可惜,時間向前推進,總會遺棄遺忘一些事與物,所以時代出現了懷舊與鄉愁,近期興起「那些年,我什麼什麼」只是一個轉換的形式,人人都會回味過去、期待將來,箇中沒有對錯,只有「發生過」以及「曾經做過」的實在事件,一切一切都是時空的紀錄,不能說現代人沒有DaVinci的手腕,不能雕個什麼像。DaVinci也許驚奇於2011年的今天,筆者收藏着手指尾大小的黑澤明雕塑式食玩,形式總會匯集了前人,以另一面孔出現,繼續前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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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所拍的電影,筆者在下筆前只閱遍了作品數量的3成,其餘的7成並非沒有興趣,而是他早期的黑白電影,香港根本沒有正版發售或大部份已絕版,絕版即意味要捱貴價錢,貴到離譜的就只好放在櫥窗供奉好了,結果筆者只好買起自己心儀的幾套,往後筆者會為每套電影作介紹,希望黑澤明的電影不會在2011年的今天受新一代觀眾拒絕,因為他的電影並不是什麼大學式的磚頭論文,內容也不是要「戚」起兩堂眼眉才能看懂3成的哈佛試題。筆者喜歡只因它「夠好睇!」。
<續>
Text :Joseph
Jos:熱愛文字與圖畫,相信兩者都能感動人心, 並努力在兩者中尋找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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