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外,對著一大堆喜氣洋洋的官方節目,甚麼花車巡遊、年宵花市、維港放煙花等,早就不去了
又,永遠都覺得耗資幾百萬精心設計的維港煙花,帶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空洞
在內,對著一大堆油膩的煎炸食物或甜到超標的糖果,由於它們不受規矩到處都是,礙眼,消滅了不少
年,一年一年地過,誰都知道
年難過,身為文化藝術工作者(教書另計)或許最難過的,我想是怎麼圓滿打發各路親朋戚友的‘關心問候’
(剛剛看到兩位身邊好友對於今年被親友問候的記載,有感生活困難,要好好活著)
如果中國不是一個所謂的禮教之邦,我真的也想打破所謂的尊卑地反問那些叔叔嬸嬸,‘你後生時對將來個plan係點架?同而家有幾大出入?如未如理想,有否做檢討?’
或許,我應該也準備數封利市,遇到這些情況就塞給那些親友,說我過得很好,祝福你們也很好,利利市市
對於某些中年有兒有女的親戚朋友,新年某程度上是一場仗,雖他們有著種形形式式的兵器,小戰爭不斷,不過要數到最終極的、主宰大戰勝負的武器-核武:事業有成(earning a lot of money)的兒女
想到每年一出世就上電視的甚麼第一B,印象中,每個爸媽似乎對baby的將來期望都很保守:身體健康。
與以上所談無關
這些只不過是些‘過不了年’的牛奶和果汁
(攝於火炭)
(攝於火炭)
喜: 畢業於視覺藝術院系,現為獨立視覺藝術工作者。
慢慢地生活,控制好節奏,然後一點一點地為生命作紀錄
逢星期六VAPIN發佈,但有時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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