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慘綠青年」, 原本是形容用作形容大有前途的青年,但因為字入面的慘字(慘綠指暗綠色),令到這形容詞多了一點悽愴味。
「穿過一列平原,穿過一列長街」
那平原會是怎樣?那兒出現的一批青年會是攜著結他,帶著樂器,寫意地靠著草坪,一面分享生活逸事,一邊放開心情玩遊戲,同時放慢心跳在等待樂器聲衝擊嗎? 你又可有想像過,在扭曲得不能慢下來的城市裡,竟然有一批青年卻不愛躲在家中上網、煲碟、扮忙,而四出尋找可使用,非「不可踐踏」的草地,並編製地圖為早已經資本化的草原找尋深一層的意義。年少時爸爸媽媽帶我在草地上翻來覆去,追著皮球一身汗; 跑累了便撲向他們嚷著要去小食店買汽水,那時的親子平台很少在商場發生,也極少有親子課等。現時的小孩出街跑跳的多是在泰坦地上走,更甚的,好像很少見到小朋友在跑跑跳跳了。草地好像沒有在小孩的生活入面;到長大了,更多的躲在家中,要說草地,可能只會想起通宵捱夜看電視上的長方形草地; 草地上談天說地跟本沒有想像過,寧願衝入煙霧瀰漫的街舖,或是霓虹光閃的K房。在草地被資本化下漸漸遠離人們後,重新以帶靈光的姿態再被重視,這件事實在太精彩了。
想知更多有關草原地圖的事,請看南方都市報的專訪。
http://epaper.oeeee.com/H/html/2012-03/14/content_1589884.ht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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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車上一路紅霞,終站不是回家」
車箱食點心麵事件令我們反思到地鐵車箱內的公共性。除了座著站著,各自在狹小的空間內找焦點;又或者看著手機或書或報紙;真睡假睡、親熱、聽歌之外,我們好像沒有太多辦法在這空間入面享受。對於每日有近兩小時在車箱內的筆者,感覺就是苦悶,每次都只是想盡快到站;然後第二天又是重覆做同樣的事,同一樣機械式的開門關門,永遠不會變調的報站聲。又一班年輕人,屎忽行在車上大搞寫生,車箱內滿滿的都是擺定pose 的模特兒,還有大夥在幕門外排隊上車等著大家畫,他們一邊畫一邊貼到車上,實行以藝術打破車箱日積月累的悶氣。一行人在經網上發動而行,男女老幼,無任歡迎,一同「寫生取異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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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高興今天的藝術圈入面有很多有心人在不停策動有益,有意義,有推動力的活動。
年輕的藝術家亦可以靈活使用各免費平台發表,以打破本土藝術有地有話語權的疆局,
為藝術重新注入生氣,狂想以及本土色彩。
題為黃耀明-「親愛的瑪嘉烈」歌詞(黃偉文)
Reds Cheung: 獨立視覺藝術工作者,希望在滴淚的生活中,還懂得批判,懂得浪漫。
逢星期四於 vapin 刊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