搭車忍屎是一個既驚險又有時不可預計的過程。我把它分為兩類:上車前已知及突然黎料。腸臓長期健康的人或許不會經歷太多,但沒有經歷過的話人生又不會完整,因為它是一個最容易得到的生理及心理極限挑戰。我沒有誇大。
車程係個重點,坐定企係個壓力,溫度係催化劑。
如沒有記錯,讀生物課時得知人生理上忍屎時既激素分泌係會令你進入戰鬥格。係一有點變態,但的確個腦係轉快左,歩速亦可快好多。於香港,較長的車程都應有一個鐘,你可知道戰鬥格一個鐘係要多少知雞精或紅牛?我唔知。
唉,唔係搭緊車,都可以跑去/去搵厠所,但係車上面,除左做少量行為動作(搾緊拳頭/腳趾,夾腳踏地踢前坐)你可以做的就只有落車或思考。有些人一會用盡方法使自己消除便意,聽歌、講電話等一些同等三者溝通的事(本身係你與屎)。而另一種係打坐類。
簡單來說是面對與逃避。我所選擇的經常不是立即面對,而在逃避過程中考慮最適合方式,但當然有時會忍/諗到發癲。
相信大家對一件造屎的藝術作品都甚有印象,我突認為他的理念有少量係來自唔想忍屎。製造過程一條過,乾淨利落。卻沒有了所有思維上的過程,我願我在搭車時都可熄一熄機。
雖然極度討厭,但它的確有值得思考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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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im Delvoye’s Cloaca |
TY: 畢業於視覺藝術院,為兩頭唔到岸人仕。
逢星期日出。
一個三十天的旅行,到底可否改變一個人?之後的四個星期日將會四個不同地方上載到這𥚃(希望上到網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