迫人睇與自己冇關的東西,特別是一些思維上嘔心的東西,這個行為曾於人前被指是對著大眾打飛機,仲打到一地都係。對,我的確認同這跟於鹹網上live chat的大胸/大根自戀人仕沒太多分別,也許只是沒有性器官。
(除非係概念如此)*,看作品並沒有被迫這回事。看了不喜歡就掉頭走是沒有所謂的,而看了之後中伏也只好說一聲不好意思。我一直都覺得作品的對象從來不會是所有觀眾*,而他們明不明白作者的想法亦不會是重點(當然明白是令作者雀躍的)。正如打飛機是自己的事,如果看作品時你有共鳴的話,一起打了一個冷震,大家都開心。如果不小心地入了一個鹹網而你是沒有興趣的,你大可關閉網頁,它並不會介意。但其實作為一個發洩的作品,發洩是自我的而不是為了尋求別人的憐惜。(但願看作品前有機會叫人有個心理準備。)
為甚麼要於全世界人面前打飛機? 我不清楚,大概都是為了令作者認真面對本身所作出/提出的事情。就正好大部份的誓言都需要有証人,一是個約束二是加強自己面對問題的決心。有時別人指是作者本身曲解了一些字眼,但作為不靠言語表達的視覺藝術作品,為何不信任作品自身的語言,或是你與作品本身所存在微細的關聯。你看到的不代表是我要告訴你的,就純文字上都存在著這事情,一句「點呀」都己令一個暗戀者苦惱一陣子。但乾脆利落地表白就可能只會令自己更加沒趣,,,因為如果是大機會的話就不只可暗戀。其實用單戀是更加切合作品的本質,因為就算有大量客觀數據支持,你所做出來的事/反應都是主觀的。同時就算作品入面有相向關係,作者只有一個人的話都不會是事情的全部。如果所有事情都要過份考慮觀眾的看法,我寧願不做了。
我沒有試過「界」手,但我能想像疤痕留在身體上的用途。令自己失望的作品,我會留著,特別是當你失去理智所做出來的東西。清醒了後一看之前所做的事情,跟本是一條疤痕,就算摧毀了疤痕的載體,於我身上或別人看我時依然一清二楚。那我何不把事情植入作品裡留在身邊長期面對/警剔自己?大可成為一個証明自己已經改變而自豪的疤痕。
人不會一世都只打飛機的,亦不能以後都不打飛機,現在打了有點後悔,但如果我之前冇打,我之後一定更加後悔亦不去面對。
TY: 畢業於視覺藝術院,為兩頭唔到岸人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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